它有点像麦浚龙的《僵尸》,前者在找寻昔日《鬼玩人》系列的影子,后者在祭奠港式僵尸片的躯壳,都是怀古复兴,但都找到了全新的表达方式。本片能引起如此不俗的反响,或许也正在于此。如果不是看到破旧的“哈勒布特”公交站牌,并不容易断定创作团队已不动声色地将原著中的故事发生地——东北,移步到了呼和浩特。这个大胆的跳跃非但没有削弱小说所营造的落败小城的老旧感,反而更容易印证和唤起观众对那个特定时代的集体记忆:下岗大潮中的生计困境、疏离的家庭成员关系、被时代洪流改写的个人命运,与此同时,还巧妙避开了近年来荧屏上将“东北”和“凶案”故事绑定的固化印象,这些无不显现出创作者的能力和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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